低度酒

科扎特吹,自己产粮自己吃。
文的主题一般只有一个:花式吹科扎特。
科扎特痴汉,弧巨长,咕咕咕。
还有懒癌,靠爱发电。

在欢呼中加冕

是看完新一话的掉SAN产物,没有任何逻辑可言,纯发泄。好喜欢所罗门啊,这个疯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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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什么?我凑近告示板,看见上面新帖了一张海报。


那海报是黑色的,华丽的舞台快要隐没在黑夜之中,唯一的灯光从正上方投射下来,照亮了海报上唯一一个人。他头发乱糟糟的,穿着礼服,头顶着十字架王冠,双手张开,摆出一副像是在拥抱什么,又像在炫耀什么的傲慢姿态。


“稻草人剧团的演出……没听过呢。”我沉思了一下,有些犹豫。不过,可能是这张海报太具有冲击力了,我认为,如果我没什么事的话,就去看看吧。对于不出名的剧团的支持也非常重要啊,我抱着这样的心态,记下了时间。





所罗门,所罗门,所罗门。

歌剧到了最高潮的时候,剧烈的感情如同海浪一般席卷向我,我如同站在海中,美丽的白色浪花印在我的眼中,寒冷与针刺一般的痛苦紧紧缠绕着我,贴近我的皮肤。



台上的人没有唱歌!是谁在唱歌?我看见一个灵魂在皮囊中挣扎,他呼唤天上的星星,呼唤不知名的神灵,呼唤自己最重要的友人,呼唤幸运女神的降临。看不见的手拨动了多面骰,咕噜咕噜,哗啦哗啦,好几个骰子在我眼前滚动起来。多少?是多少?停下来了,我眨了眨眼睛,骰子不见了,那个看不见的手翻开了一张牌,[00]——是愚者牌。



我看见歌声在空中变成了乐谱,乐谱像雪花一样,簌簌落下,被触碰之后就消失融化不见。



有一双手拥住了所罗门。那双手修长、白皙,那姿势如同母亲抱起自己的孩子,又像一面纱落在大理石雕像上。



声音停止了,飘散的乐谱也停止了,我看见所罗门闭上了眼睛,他流淌的血液化成了红色的披风,落在他肩上。掌声如潮水般响起,所有人都在欢呼,但那披肩又像太过沉重了一般,所罗门缓缓的倒了下去。啊,这样,该下一场了,这一幕剧已经终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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